UR安小然

在嗑宗逆……

【Kirk/Spock Prime】Real or Not (一发完)

*妖都slo发上来骗个更新,Spirk无差,主Kirk/Spock Prime,含少量的Kirk/Spock。

*一切OOC都是我的,我不拥有他们,求他们拥有彼此。

*梗源TOS115,就是一个非常清wu新liao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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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ock第一次窥探到舰长与另一位自己的紧密关系是在五年任务的第7.3个月,当时的进取号停泊在了奥米克斯三角洲区域的一颗无人行星,舰长正带着外遣队登陆勘察。就是在这个时候进取号收到了一封私人信件,来自新瓦肯,被新来的红衫通讯员理所当然地投递到了Spock的PADD里。

有趣的是,收件人写的是James T Kirk。

而落款——Spock。

Fascinating. 

Spock扬了扬眉,为年长版本的自己跟舰长私通信件的事实。他们所在的地点跟新瓦肯隔了大半个银河系,是什么让他们如此锲而不舍地信件往来?

他知道自己该将信转给舰长并提醒红衫不要再犯这种低级错误,此时却不能忽视内心那点针扎一般的不悦。

这种情绪既不合逻辑也没有任何意义,他决定将冥想提前为排班结束后的第一件事——原本那是他跟舰长约定好的象棋时间。


同一时间,在这颗被打上了“无人”标签的行星上,Jim的表情可比Spock要精彩得多了。

不提Dr.McCoy追着一只穿着马甲揣着怀表的兔子掉进了兔子洞,也不提Sulu被一个凭空出现的日本武士追着跑过半片突兀地横在平原上的原始森林,他正回想着自己跟Spock大使的通信里是否有讨论过这么一颗行星——虽然大使一向拒绝给他剧透这些精彩的冒险——下一秒他就听到了后者的声音。

“Jim. ”年长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神态与他们初见时没有任何不同。

被点名的舰长目瞪口呆地回头,看起来却几乎比他第一次见到老年版本的Spock时还要震惊。

大使不由扬起了眉。

Jim看起来有点被吓到:“Ambassador?不,我知道,这不可能是真的你……”他犹豫了一会,语气甚至有点结巴,“我是说,这不可能……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噢……”Spock大使脸上仍没有任何表情,波澜不惊的语气却硬生生让Jim听出了一丝愉悦:“这个问题需要问你。”

 

“这太奇怪了……”Jim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又晃了晃脑袋,仿佛这能让自己更清醒一点,“太不可思议了……”一方面,他清晰地意识到这不可能是真正的Spock大使,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为他的出现而感到内心一阵欢呼雀跃。

他知道自己想要再见到Spock大使,他从不否认这点。织女星4号上那次仓促的精神融合给他留下了比记忆更多的东西,比如一份太过深厚的感情,和一条存在于Spock大使的过去和Jim未来、属于他却又不属于他的精神链接。

在他濒临死亡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到了Spock,不止是在他面前的大副,还有另一份来自数十光年之外的悲痛。

他确信那不是错觉。

那之后他尝试着向Spock大使询问这件事情,大使的回信却含糊其辞。但Jim却已经可以确定,他们之间确实存在着某种联系。

一来二去的他们倒是留下了通信的习惯,没有固定的时间(主要是取决于进取号什么时候能够收到)却从未间断。他会跟Spock大使分享他的旅途,后者则会指出在另一条时间线上,他的舰长用了或者说是将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处理类似的事件。

偶尔,他在阅读那些信件的时候,能够确切地感受到心里的一阵躁动,来自遥远的彼方。

Jim发现自己越来越沉浸其中,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向往那段感情,还是向往着那个人。

但无疑的,他渴望能够与Spock大使再见面。

而现在,他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尽管理智告诉他,这或许是幻觉,或许是别的什么,他却克制不住自己这么坚定地认为——他就是Spock大使。

而帮助他确定这个念头的,正是那根以往只能传来模糊情感的链接彼端的一阵清晰的悸动。

“那个时候也是你,在我快死了的时候。”Jim紧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试图从大使脸上的每一道皱纹中得出自己的答案。

而Spock大使的语气只是平淡地望着他,棕色的眼眸中蕴含着说不清的情绪。


就在这时,Jim的通讯器响了起来,是Scotty:“Captain,传送系统出现了故障,能量一直在流失,已经在检测其中的原因了,但目前的状况是我们无法定位你们的确切地点把你们全部传送上来。”

“维持轨道,我们会找出原因的。”Jim听着轮机长的报告不由得皱眉,原本以为只是这颗星球跟他们开的玩笑,现在看来不仅如此。他又切换了地面频道:“所有船员,保持警惕,在登陆的地方集中。”

“Captain,你确定要我们回去?刚才我跟Dr.McCoy才想着这里会不会有什么野兽,结果就窜出来两只老虎。”Sulu的声音从彼端传来。

Jim当机立断:“回去,并且保持什么都不要想的状态。”他切断了通讯,接着联系下一位船员。

整个过程中Spock大使一言未发,扬起的眉梢透露着赞赏。


“Ambassador?”Jim最终放下通讯器的时候刚好对上Spock大使注视着他的眼神。

“你该离开去找你的船员了。”大使语气平淡地鼓励着他,丝毫没有在意他们的谈话在最紧要关头被打断。

Jim有些沮丧,他知道自己该立刻离开,但他才刚见到Spock大使,甚至来不及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

于是他做了一个自己都觉得大胆的举动,一把抓住了Spock大使的手。

后者意味深长地瞄了一眼,却也没有甩开,这给了Jim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你曾经暗示我弄错了。但就算那个时候我已经神志不清了,我也能确定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那个人是谁。”Jim紧盯着对方眼睛,“Spock,就算你不承认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把我绑上了。

“我知道我不是他,但我也是他。”

“这非常不合逻辑。”Spock大使看着他,某种情绪跳动在他的眼底深处,一如百年前他看着自己的舰长时一般,“不合逻辑……但非常的James T Kirk。”

他终于回握住了Jim的手,指尖交叠。

欢愉和战栗,还有沉寂而压抑的情感,正一丝一缕地从紧密接触的位置传来。Jim的笑容从唇角漾到了眉梢,毫不客气地回应给他更多。

“你还是你,从不知道放弃是什么。”Spock大使缓和了神色。

“应该说,我果然是我。”Jim看向两人交握的手,指尖稍稍地收紧,愉快地发现对方并没有拒绝他的举动。

他几乎期待起了大使的回应,如果不是被突然出现的传送光束打断了的话

Jim略微错愕地抬头看去,不用思考都能想到在这个时间点从进取号下来的人会是谁。

果然,下一秒,他的大副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也就是在同一时间,Spock大使松开了他的手。

两个Spock,面对面看着另一个版本的自己,同时扬起了同一边眉毛。

Jim莫名心虚地退后了一步。

 

“Captain,”Spock——年轻的那个——转向他,完全忽视了对方跟另一个自己几乎是在进行某种形式上的瓦肯亲吻这个事实,“我们完全失去了你们的信号,传送机的能量只够传递一个人上去或者下来,这是最合逻辑的做法。”

“太好了Mr.Spock,”Jim脸上的不自在已经消失,语气甚至轻快得有些过分,“我正需要你帮忙,这颗星球太过奇怪了,我担心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Spock的出现提醒了他,现在通讯和传送都被截断,如果他们再找不到这颗星球上的秘密,那么一行人都会被困在这里。

但是——他又看向了Spock大使。理论上讲,他的出现也应划进这颗星球的未解之谜当中。

而大使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和年轻版本的自己,有那么一刹那他的眼中似乎映出了两个熟悉又不同的身影。然后他收回的视线,语气平静:“我认为我不该参与,这会剥夺你们的乐趣。”一副摆明了他曾经经历过但决定不插手的模样。

Jim跟他的大副交换了一个眼神。

Spock大使看着他们的小动作,缓和了神色:“Jim,这不是分别,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Jim跟Spock走在前往集合点的路上,他们已经沉默了近10分钟。

这种沉默让Jim极其不快,他并不认为大副会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现在表现得这么安静简直反常得可怕。他甚至徒劳地拿出通讯器试图联络上别人,却仍旧只能收到杂音。

幸好,这个举动总算让Spock恢复了平常。

“Captain,按照你的说法,这颗星球似乎某种程度上能够反映我们内心所想的事情,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确实,Mr.Sulu想起了野兽,然后他们就遇到了老虎。”

“所以,老虎的出现,是因为它们被提及。”Spock挑了挑眉,“所以大使的出现,也……”

“停一下,Mr.Spock。”Jim看着Spock背后,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

而Spock不需要回头,也已经听到了一声极具威胁性的虎啸。

幸好,老虎没有追上来——或许是他们两个其中一个人动了这样子的念头,他们只是经历了一串比较狼狈的逃窜,来到了一片树林中。

这也证明了他们的理论。

“我们可以再检测一下。”Jim喘着气,却有些跃跃欲试。

“请想一些无害的事情。”Spock提醒他。

有那么一瞬间,Jim觉得自己想象力突然匮乏,他总不能想着有只tribble从树上掉下来刚好落在Spock头上吧?

然后下一秒,一团棕色的绒毛就从天而降、准确地砸在了Spock的头上。

“……看来我们的猜测没错,这颗星球似乎能够监控我们的思想。”Spock敏捷地将那只毛绒生物捞在手上,下意识地抚摸,“我们的思维决定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Jim正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笑,幸好Spock的话让他及时地抓住了重点:“没错,比如说我们想要见到幕后主使,那他就应该主动走出来见我们。”

 

“很高兴你发现了这点,Captain Kirk。”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一阵稀疏的掌声响起。

两人同时回过头去,从他们背后走出来的是一个穿着奇异袍子的老人,Jim敢保证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面,然而他却准确地叫出了他的名字。“通常我们不太喜欢露面,但既然这是你的愿望。”老者微笑着冲他眨了眨眼睛。

Jim跟Spock对望了一眼,脸上写满了疑惑:“抱歉……你认识我?但你是谁?”

“我是这颗星球的管家。”老人自我介绍着,冲他们行了个略微怪异的礼。

随着他的动作,他们发现身边的环境发生了变化——他们不在处于树林中央,而是来到了一处花园,他的船员们全在这儿,倒都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Jim!你不会相信我遇到了什么!”Bones一脸欣喜地迎了上来,在看到Spock也在的时候露出了少许疑惑的表情,却未多说什么。他正急切地想要分享自己的经历。

虽然Jim觉得围在医官身边的几位女士已经足以说明问题。

“这颗星球,它能满足任何人的任何愿望。我们的族人发现了它,并把它当作度假胜地。”星球管家笑吟吟地冲他们解释,“只要你们掌握了正确的使用方法,你会发现这里能够给你一段非常愉快的时光。”

Jim相信这点,因为他看到Spock大使正在向他走来。

“我说过,我们很快会再见的。”Spock大使冲着年轻的自己点了点头,眼神最终停留在了Jim的身上。

Jim发现自己开始喜欢这颗星球了。

“还有一件事。”Jim看了一眼Spock大使,叫住了正准备离去的老人。他快步上前,小心地压低了声音:“他们,是真的吗?”

“他们,是你们记忆的投映。”管家意味深长地看了Jim一眼,“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比真的还要更加真实。”

 

事情已经圆满地解决,通讯恢复的同时Scotty也呼叫他们告知传送器的复原,他们可以返程了。

然而Jim知道,自己并不想这么快地离开。

他突然有了一个念头。

Spock适时地开了口:“Captain,我们已经连续航行了5.73个月,进行一次离舰假期是符合逻辑的。”

对于Spock恰到好处地说中他的想法已经Jim已经习以为常,他又看向了Bones。

“我认为这颗星球非常适合休假。”医官忙不迭地投了赞成票,“我可不是抱有私心,有一半的船员精神测评成绩都表示他们需要一个岸上假期。”

虽然这不在他们的原定计划之中,安排整艘星舰400多名船员的轮休也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就在这时,Spock大使不缓不慢地开口了:“在我的时间线上,进取号在这颗星球上进行了为期一周的休整,包括舰长在内的381名船员度过了他们的离舰假期。”

Jim差点没忍住跳起来给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于是事情就这么敲定了,他们将先传送回进取号,安排这个临时假期的事宜,然后再回到这颗星球上。

“你会等我回来的对吗?”在传送信号落下来的时候他忍不住回过头,丝毫不掩饰眼里的喜悦。

“当然。”大使看着他逐渐化作分子簇的身体,语气近乎温柔,“我不会离开,我向你保证。”

 

 

 

Spock再一次见到Jim是在七天之后。

他刚结束了冥想,在前往舰桥的路上恰好遇到了从传送室走出来的Jim。

“Mr.Spock,”Jim看起来神清气爽,显然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假期,“看起来你的冥想进行得不错?”

七天前Spock拒绝了他自己的那份离舰假期,用他的话来说,“跑跑跳跳是对体能的浪费,完全不合逻辑”,而Jim无疑对此感到惋惜。

“冥想并没有‘不错’的说法,Captain。但无疑,它是有效果的。”

Spock的反应似乎在Jim的想象之中,他耸了耸肩,小声嘀咕着“你真该向大使学习一下幽默感”之类的话。

“Captain?”Spock不太赞同地挑起了一边眉毛。

“我的意思是我还欠你一句谢谢。”Jim耸了耸肩,没忍住自己拍上他肩膀的手,“你知道的,那个时候我几乎以为你会阻止我,跟大使。”

Spock沉默了两秒,头稍稍向右倾斜出一个愉快的角度:“我想干涉长官的私生活是不合逻辑的,captain。”

Jim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收回了手率先走进了电梯。

“舰桥。”

Spock扬了扬眉,跟在Jim身后登上了舰桥,决定推迟一些再告诉舰长自己并未曾离舰的事实。他在Jim的身侧站定,与他交换了一个轻松而了然的眼神,又追逐着后者的视线抬起头,望向那片浩瀚星海。

五年计划只进行了12.17%,只属于他们的未来才刚刚展开。

他仍未确定舰长对自己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但他知道他们将相伴彼此,而Jim也终将会属于他。

这是他的逻辑。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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